到了五点左右,我的宫缩越来越频繁,强烈,监控器上的指数一路飙升,我终于不想扛着了,大叫:Give me Epidural,now! 过了一小会,麻醉师进来,据说先在我腰椎上钻了个小眼,然后把Epidural埋进去。我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,果爸在一旁倒是对我肃然起敬。要知道平时,我是打什么针都要哭的主,这次居然一声不吭,不得不说,人的潜力是无穷尽的!
果果
打完Epidural后,过了十几分钟,真的不觉得疼了,最多是肚皮一阵阵发紧,我迷迷瞪瞪歇着。十点左右,医生又进来检查了一遍,果真如她所说,宫口开得慢了。医生决定给我人工破水,上催产素。我也不知道她用了个什么东西,反正大腿根一热,我知道,羊水破了。然后又是等待,好容易开了八指,已经是下午了,我滴水未进。医生用手摸了摸说孩子的脸朝向有点歪,她帮他转了转,然后用帮我开了一指。我这时候脑子一片空白,终于听见医生一声令下:It's time to push! 这时候时钟指向下午五点。
说实话,我也不知道要怎样push?我只好按照他们的指挥,看着宫缩的监视器上的指数上去了,就使劲,到今天我也没弄清楚我那劲使对了没有!半个小时过去了,一点动静也没有。大夫让我一会躺着生,一会侧着生,一会坐着生,一会趴着生,可怜我挺着个硕大的肚子满床折腾来折腾去也没有什么效果,我有点泄气。医生可能看出了我的沮丧,不断地鼓励我,她说:我都可以看见宝宝头发了,要不要拿镜子你自己看看?我妈和老公都说是看见了,好多黑头发呢!可我自己一点都不想看,我怕看见血自己会害怕!
这时候我心里什么都不想,只有一个念头,赶快把他生出来。妈妈在一旁使劲攥着我的手,我对她嚷嚷:妈,你的手指甲太长了,掐得我好疼!不知道我妈用的是不是所谓的疼痛转移法?
折腾到六点,突然果果的心跳检测仪上他的心跳掉到了一百以下,发出了报警的声音。这下,屋子里的气氛空前紧张起来,这说明孩子在母体里有些缺氧了。病房里进进出出来了好多医生护士,推进来各种大大小小的仪器设备。大夫告诉我,现在要用吸盘帮助我把果果吸出来,如果还不行,就要刨腹产,以防孩子窒息。我本来是几个小时没吃东西没喝水,已经筋疲力尽了,听到大夫这么说,好像立刻又打了瘟鸡血一样精神起来。的确,这也没有退路,没有人可以代替我,只有自己和宝宝一起往前冲!
医生拿来氧气面罩准备让我吸氧,可我一闻到那一次性塑料的味道就想吐,还好肚子空空,没什么可吐的(终于理解为什么不让吃东西了)。大夫先拿来了一个吸盘试了一次,好像那个吸盘有问题,马上又换了一个,终于在吸到第三次时,全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,等待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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